尊礼 追溯回忆之时

 @叶默宸 您要的文(ฅ'ω'ฅ)♪

与原作有略微改动

纠结了半天善条叔的剑要不要写结果还是怂了233

这样点文还有一篇就结束了有个转生的坑终于可以开了QAQ

祝阅读愉快

天狼星的刀尖滴着玫红的血液,甘醇的颜色如危险的蓬莱,靠着太阳的折射呈现出不可思议的好看光芒。第六王权者—灰之王 磐舟天鸡终于倒下,但连同他即将下坠的,是青色的,即将破碎坠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善条,杀了我。”宗像仰望天空,他已是抑制不住威丝曼偏差值,青白色的电光在他身边环绕,纠缠。因繁重的事物与使命而长期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满足地笑着,眼瞳中除了已知自己将死的无奈,还有说不出的欣慰与期待,随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善条怔住了,过了半晌才慢慢弯下腰,鞠躬着说道:“遵命。”

心脏的部位一瞬不可思议的剧烈疼痛,而随着意识慢慢消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贯穿,说实话对宗像来说还是有点可怕的。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宗像的嘴角沁下了斑斑血迹。刀身抽出身体内,宗像倚着惯力后退了几步,瞳孔早已无神,那美得惊人的面庞也渐渐没了生气,黯淡下去,仿佛枯萎的圣洁花朵。

没有力气稳住身体的重心,身躯缓缓倒下,但已感觉不到疼痛,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宗像依稀能够看到部下焦急悲伤的神色,以及呼喊着“室长”的声音。宗像苦笑着,心中说着:请不要为我哭泣,世上比我优秀的青之王还有很多很多,所以不要再伤心难过,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王。

可这些话都说不来了,宗像的意识早已朦胧,想抬起自己的手,可他做不到。慢慢合上眼睛,连同青之王那尊贵的生命也随之消散。

“室长……”

“为什么……啧,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室长!”

终于能够见到你了呢,周防。

青之王的威丝曼偏差值,消失。

缓缓睁开眼,周围尽是一片混沌的景象,天空与海洋缠绕在一起,分辨不出天地间隔。宗像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只觉眼前那似乎是山崖的地方,那被彼岸花包围的红发男人是他记忆中不可磨灭的人。微风荡漾着赤色的花瓣,红发男人转过身来,看那神色似乎是有些惊讶,微笑着叹了口气后说道:“呀,宗像。”

“周……防?”宗像试着呼唤红发男人的名字,微风紧接着成为狂风呼啸,彼岸花的花瓣飘扬在红发男人的周围,待狂风渐渐停止之后,那被宗像称为“周防”的男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宗像再次焦急地呼唤着男人的名字,但无人回应。

忽觉背后一阵温暖,宗像因从后方而来的冲击而向前踏了一步,周防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宗像,闭着双眸,嘴抵着宗像的颈部,明明是平稳的呼吸,却像是在贪婪地吸吮着爱人身上独有的气息。宗像的瞳孔微微放大,手自然而然地搭上周防的手,炽热的温度犹在,宗像庆幸着周防依然活着。

宗像的背向后靠了靠,埋没于周防的怀抱,自然地闭上眼睛。与此同时,周防睁开眼睛,鎏金的眼睛仿佛是要将人吞噬殆尽,又好像是温暖的太阳亮光。“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周防的声音格外温柔,贴合着宗像的耳根,炽热的气息唤回曾经的美好回忆,久违的重逢使宗像的眼眶红了一丝,但仍旧高傲的内心使宗像并未落下泪来。他忍住哭腔,尽量压低声线说道:“一年啊,笨蛋。”

“哈,一年了你那倔脾气还是没有变啊,宗像。”周防笑笑,再次闭上了双眼。

依稀觉得温暖的臂膀渐渐失去了温度,宗像猛地睁开眼,周防的手臂正化成斑驳碎片,向远方飘去,“周防!?”宗像惊恐着回过头去,周防的身体正在慢慢消失,变成碎片的时间极其缓慢,但毋庸置疑的是周防即将再次离开宗像,双手无助般向周防伸去,可宗像的手穿过了周防的身体,他无法抓住周防。

“真是迟钝呢,宗像。”周防苦笑着看看宗像,又看看自己慢慢变成碎片的左手,神情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还未消散的右手伸出,对宗像说道:“宗像,要不要与我一起来?”“去哪里?”宗像嘴上确认着但还是伸出了手,周防将他一把拉入怀中。指尖触碰到的同时宗像也开始慢慢消失起来,制服的后摆化成青色的碎片。

“去HOMRA。”周防漫不经心地笑着,看着与自己即将一同消失殆尽的宗像,这个曾经是敌人,是生命中重要之人的恋人,因为自己与他的大义同自己在这个没有秩序的混乱世界上,这么想来倒还有些愧疚。他搂过宗像的腰,玩弄般卷了卷宗像的青色鬓角后用还未消散的右手捧着宗像的脸,接着说道:

“十束还在的HOMRA。”

“阁下难道在这里发了一年的呆?我们已经死了,不可能回到从……”

“宗像,你听说过重生吗?”

“是被石板选中之人的特权,是吧。重新塑造生前的肉体以及全部的记忆,但只能活在过去的回忆之中,再不能成为被选中之人,有些悲伤的结局不是吗……原来如此,现在的我们,正经历着这样的轮回,回到从前,十束先生还在的过去,永远这么安逸地生活着。”宗像开始明白现在的处境。

周防点了点头,另一只几乎透明的左手轻轻托起宗像白皙而也几近透明的手,放于唇边轻啄,眼中的金色不再是温暖的太阳,是只有猛兽才会有的危险鎏金,瞳孔的深处是赤色的火焰,燃烧着极强的占有欲望与早已放弃的思索能力,他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宗像的骨节,说道:“想与我一同堕落吗,礼司?”

宗像的脸靠向周防捧着自己脸的手,他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他从未犹豫不决过,这次也一样。他讨厌周防的一切举动,但只要是他做的,宗像都会奉陪。宗像眼中的紫似乎不再是薰衣草般清澈美丽的颜色,那是充满着魅惑的,只属于恶魔的危险紫色。眯着眼笑道:“就是地狱的深渊,我也会与你同在,尊。”

两唇相触之时,两人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地崩坏瓦解。

HOMRA酒吧门前。

十束多多良还在的那段时光。

两人站在门前,不一会儿变下起了零星小雨,好像是在催促着他们快些进到酒吧里去。清脆铃声响起,进到酒吧中,空荡荡的酒吧里唯有即将要出门购物的草薙。看见周防和宗像进到店中,草薙正将长期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摘下。似乎是因为石板的原因,在这里没有原先的周防尊,也没有本该生活在这里的宗像礼司。草薙随便关照了周防几句“好好看店”之类的话后就出门购物去了。

“想来一杯吗,宗像。”周防看看橱柜里的酒和摆在吧台上已经洗好了的量杯,挽起酒红色衬衫的衣服,黑色的敞开着的西装背心和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链子让他此时此刻看起来更像一位调酒师,那种想要跃跃欲试做出结果给别人看的眼神让宗像有些想笑,说道:“是呢,那么就点一杯Wild Turkey吧。”

琥珀色的威士忌与清凉的柠檬汁倒入,再浸着茴香酒与金色的枫糖浆,量杯在周防的手中舞动着,灵活的手法看得宗像有些眼花缭乱,在古典杯中加满方形的冰块,最后倒入辛辣的铜珀色液体。两只手指轻轻按住杯底,缓缓推向宗像桌前,正发着愣的宗像回过神来,在看见眼前的酒杯的同时才发现自己的衣着也变成了便服。

“慢用。”周防笑道。

宗像依稀记得自己从前喝过不止一次周防调的酒,虽然平常看着好吃懒做,但真正调起酒来真的能够迷倒一大片少女。宗像这么想着啜了口杯中的酒,辛辣伴着枫糖的那一丝甜味,随即又湮没于茴香酒的香味和柠檬的酸味中,周防除了打架和在床上糟蹋自己只有这方面能算是特长了。他的手指捏着杯缘,轻轻摇晃着,冰块敲击着玻璃杯,发出悦耳的声音。

“没想到阁下的功力在闲了一年后居然未减半分。”宗像垂下眼帘微笑道,紧接着饮尽了被冰块充数而本来就不是很多的酒。

“哈,那可真是辜负您的期待了呢室长大人……”周防话音未落,酒吧的门再次被推开,随着比往常要响些的铃声,在那之后响起的,是许久未曾听到过的元气声音:“阿拉,king你在这啊。咦,宗像先生也在。”

两人愣了一愣,宗像微笑着先开口说道:“下午好,十束先生。”

“每天都抱着摄像机不累吗,十束。”周防被宗像的话引回神来。

“诶嘿。”十束没心没肺地笑着,天知道宗像和周防在他死了之后费了多少心思找到凶手,最后还得把周防的命赔进去。但那些不好的回忆都已过去,现在的他们只需享受现在就行。“好机会!”闪光灯咔擦一下,十束乘机拍下周防为宗像倒酒的照片,“稀有照片get√~”十束喜滋滋地把照片存了下来。

“真是的。”周防苦恼般挠挠头,宗像笑笑,十束将相机放在吧台上,故作气愤道:“啊!king和宗像先生居然在喝酒!也不叫上我一起!”说着拿着宗像刚刚酙满了的酒杯一口闷,结果被辛辣的味道呛个半死,咳嗽着断断续续说道:“咳,好辣,咳咳,为什,么,咳,你们都,咳,喜欢这种,咳,东西啊。”

宗像生怕十束活活被呛死,先把十束安到自己座位旁给他拍拍背,周防幸灾乐祸地给十束调了杯蓝色玛格丽特,蓝色的半透明有些如虚如幻,在倒入高脚杯的时候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十束看着蓝色酒液浇下,双手手掌叠在一起,头趴在手背上有些认真地说道:“好漂亮呢,king应该多做点这种类型的才会讨女孩子欢心啊。”

“然后这杯讨女孩子欢心的酒是给你做的。”周防按着杯底将酒推向十束面前笑道,丝毫没有感受到自己被套路了的十束随口说了句“哦是吗那不错啊”后喝了一口玛格丽特,流进嘴中的尽是清香的甜味和微妙的酸味,冰冰凉凉的口感让十束不禁赞叹道:“呜哇好棒。”一杯倒下肚了之后,十束的脸有一丝红,依旧天真烂漫地笑着,说道:“king,再来一杯~”

宗像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周防没有察觉,把剩余的酒倒入高脚杯中。重复循环了好几遍后,十束虽然依旧没心没肺地笑着,但脸已腾出红雾。宗像的预感成真了,“周防,倒杯冰水。”并用唇形比划着“十束醉了。”在让周防给十束倒杯冰水后不禁感叹:喝那么低度数的鸡尾酒也会醉啊……

让十束又喝了几杯冰水后,似乎是稍微醒了一些,十束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脸上被酒醺出的绯红还未完全消散,估计脑子还是一团乱。亚麻色的刘海垂到眼帘,栗棕色的瞳孔半睁半闭着,因为皮肤的白皙,所以更能衬出漂亮的因酒而醉的红色。宗像转头看向十束,愣了一下随后转过头去,扶了扶眼镜,想着:无色之王也忍心杀了他。

“呐,king,宗像先生,我昨天做了个梦。”估计十束是还没完全醒过酒来,依旧趴在桌子上,只是垂下了眼帘,似乎那梦不像是个好结局。“十束先生,请问梦的内容是什么呢?”宗像再次转过头来笑道,周防似乎是应和宗像一般点了点头。

“我梦到我正拿着摄像机走到……天台,然后……看到一个银色短发的男孩,我问他……啊,不,我向他打了招呼,然后问他在干什么……然后那个男孩拿着枪指着我,‘砰’的一声后他就消失了……我好像被射中了,但没有觉得痛。”“

然后啊,就看到king的剑快要掉下来的时候,宗像先生……杀了king。哈哈,很奇妙的梦不是吗?醒的时候我还发现眼角湿了呢,”多多良微笑地讲述着,说到一半还哈哈笑起来,全然不知那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两人怔住了,也不约而同地笑了,宗像说道:“那还真是个奇妙的梦呢。”多多良说道:“是吧!”周防给十束酙满了水,无奈地笑着。

但这是他们还身为王的时代,现在的他们,早已不再是王。

他们可以随心所欲,他们已经回到了过去。

他们知道这只是石板所创造的世界,是名为“回忆”的美好世界。

他们不必提防着每一秒之后都有可能失去生命。

“放心,十束,那只是个梦。”周防给自己倒了杯Tur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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