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太太的尊礼太棒了啊啊啊啊啊啊(ฅ'ω'ฅ)♪
别怨我啊我是真不太会写虐
emmm伪·四十米大长刀,其实是玻璃渣而且完全可以说是生贺的虐向233
咸鱼最后的挣扎:我尽力了|・ω・`)
超短篇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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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epter 4总部天台。
青色苍穹之中难免有白云侵扰,斑驳的半透明印记让整片天空显得更有艺术感一些,但又仿佛是给蔚蓝的天空染上斑斑点点的薄薄白雾。太阳即将落下,即使这样也不能够遮蔽耀眼而温暖的阳光。空气刺着行人的脸颊,没有白雪的冬天少了几分乐趣,但毕竟是刚刚入冬,有雪也不正常。
时间已是将近傍晚,宗像本想在天台上短暂地吹吹风让大脑清净些以便之后继续未完成的工作,周防的威丝曼偏差值让他已是头疼不已,但他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是苦口婆心地劝周防把王位让出。尽管他知道这么做也是毫无意义,周防不可能妥协,但只有这样才能让宗像怀着些许薄弱的希望。
在踏上最后一层楼梯时,宗像看见了天台上熟悉的人影,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宗像叹了口气后走上前去,只见周防坐在天台的边缘上。双手撑在身后,似乎是点了一根烟的样子,袅袅青烟在周防那儿飘出。
周防看着像是在眺望远在天边的景象,宗像早已无声地走到他身旁,顺着周防的目光眺向远处的高楼大厦。不一会儿起了一阵阵大风,周防的烟也灭了,手中燃起火焰将残余的烟嘴燃烧殆尽。
宗像的制服的后摆被风吹起,云也顺着风向晃动不安。宗像决定再劝一次周防,哪怕他不回应也好,哪怕他不答应也好,宗像还是想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挽回周防的性命。
周防早就察觉到了宗像的存在,“怎么?”周防继续望着眼前的东京。宗像的视线离开高楼大厦,向周防看过去。只见周防拍拍自己旁边有些灰尘尘的地面,抬头边看向宗像边笑道:“不坐?”
本来已在喉咙口的话语被硬生生吞回去,宗像暂时选择放弃了一次又一次的劝告,这样只会不断减少他们独处的时间。
“不用了。”宗像说着扶了下自己的眼镜,那要掩饰的表情八成是嫌弃。周防也很快就猜出宗像的想法,笑着调侃道:“怕弄脏你的制服?”宗像没有反驳也懒得反驳,将视线重新回到东京的景象,垂下眼帘等待周防的无奈妥协。
现实当然没有预想中的那样顺利,“是吗。”周防说着伸出手来去抓住宗像的左手,向自己这边一拉。
宗像只感觉重心被强制向后,自己仰天倒在一个人的膝盖上,接着被紧紧抱住,视线在天旋地转之后显现出来周防的脸。宗像的大脑罢工了半秒,随后以平时分贝数的几倍音量愤愤喊道:“周防尊!我差点掉下去了!”
天上的一只鸟类被宗像的声音吓到,扑腾翅膀的频率比之前快了些,不过周防还是一如既往的悠哉悠哉,他将宗像搂得紧了些后,视线转向宗像那张气急败坏的脸,满脸欠揍的笑容说道:“可这样就不怕沾上灰尘了吧,宗像。”
“……”宗像正非常努力地抑制住想打人的冲动。显然不可能憋得住,握着拳头乱挥两只脚不安分地上下蹬来蹬去等一系列的幼稚行为在宗像身上展露无遗,可周防要是一躲闪宗像就直接摔下去了,只好紧闭着眼睛嘴巴被挨打。因为宗像的行为,使周防本来就乱蓬蓬的头发更加凌乱了。
能怎么办啊只能挨打啊。
等宗像的脾气过去了之后,周防手掌的热度很好的反映出了宗像制服的寒冷温度,关切问道:“冷吗?”
宗像往周防怀里靠了靠,头透过胸口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内平缓的心跳声和体温,似乎是比往常要快些,宗像倾听着这生命的证明,听觉贪婪地将周防的心跳声全部传送到大脑。宗像的语气中带着抱怨和其他些许不明情绪,不满地皱眉道:“热死了。”
周防笑了笑,视线向高楼下的车水马龙看去,说道:“跳下去就能凉快哦。”
宗像的头向左偏了偏,看向总部大楼下的繁忙街道交通,为了自己的面子,手开始吃力地扒开周防搂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隔着衣服紧紧捏着周防的手臂上的肉,不服气道:“如果你肯放手的话……!”
周防没想到宗像会当真,失声笑了出来,垂下眼帘笑着说道:“放松一点,又不是在你的部下面前,没必要摆着王的架子。”宗像又是一肚子的恼火,手中的动作停住,随后渐渐停止,松开已经被抓皱的周防的外套,宗像不服气地嘴硬道:“我这是不松懈。”
周防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宗像不解地看着周防的颤抖地笑着的样子,待那阵笑声终于停止后,周防带着笑意说道:“不松懈但能被我随手拉下来?”
周防将头靠向宗像的胸口,宗像愣了一下,脸上一小抹红色很快出现但很难褪去。死要面子和不服输的特殊性子唆使宗像再次嘴硬道:“本来以为阁下不会做些幼稚的举动,但显然我高估了你的智商。”
周防靠在宗像怀中笑着,自然流露出的爱意自是不用说,但还有些无奈也有些悲伤,他沉默了半晌,用混杂了些伤感的语气无奈说道:“那就别相信我。”
“保持你的警惕,宗像。”
宗像愣住了,虽然伤感不会流露于脸庞,但周防的话语如同刀绞般刺痛着他的心,他无法挽回周防,他无能为力,这点道理他当然明白。
他不会逃避现实,也不会向着苍天祈求,但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是对周防千丝万缕的感情,他知道离别的一天终究会到来,也知道他会为了自己的大义刺穿周防的心脏,他更知道总有一天他们再也不会相见。
但他真的好爱周防。
周防也真的好爱他。
他们的感情不存在低俗的禁断。
这种爱不能用言语表达。
两人都彼此地深爱着对方,也知道他们不能共同走下去。
他们无能为力,只能服从于不公的诗蔻迪。
宗像闭上眼睛,但眼角流露出说不尽的悲伤。
趁着现在,快些记住他的体温,他的心跳。
残缺的赤色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空中,破旧不堪的剑象征着身经百战的帝王,象征着王的无上光荣与自尊。耀眼的太阳此时也因那至高的君王之剑而黯淡。
“……知道了。”宗像说道。
学园岛事件平息后的三个星期后。
皑皑白雪降下的第二天。
宗像来到楼顶,但以前在楼顶上陪伴他的人已经永远不在。
手中的红色花束,犹如赤色的火焰。
宗像站在天台的边缘,放开花束,掉落在雪堆中,又仿佛赤色的血液。
宗像向天仰望,晴朗的蔚蓝天空中没有一点白云,只有耀眼的温暖太阳照耀着。
走下台阶,服从自己的大义。
天台上的红色花瓣在狂风中乱舞,最后慢慢飘向楼底的车水马龙。
从此世上只有青之王,而无宗像礼司。
I trust you.
I (used to) trust you.
我睡觉去了(´-ωก`)晚安